“就因为一个狗屁误会,你就想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你这个女人,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宴北霆一步步逼近,双手撑在床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床铺之间,眼底翻涌着痛楚与滔天怒火。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你就这么急着想跟我撇清所有关系?甚至不惜用一个无辜的生命来当垫脚石?”
“我没有,我当时我只是太害怕了。”楚昔薇哭着摇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害怕?你害怕什么?害怕我缠着你?还是害怕这个孩子会成为你的拖油瓶?”
宴北霆的声音冷得像冰锥,狠狠扎进楚昔薇的心里。
“楚昔薇,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简直无可救药。”
宴北霆眼底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寒潭,没有一丝温度。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解释?”
宴北霆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楚昔薇,你觉得现在解释还有用吗?”
“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楚昔薇泪眼婆娑,拼命摇头:“不是的,宴北霆,你听我说,我当时真的以为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你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期待。”
她的声音哽咽,充满了绝望。
“我以为你还恨我,恨我不应该提出离婚。”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宴北霆更为狂暴的闸门。
“闭嘴。”
宴北霆猛地抬高了音量,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你以为?楚昔薇,你的‘以为’可真够值钱的。值钱到可以让你亲手扼杀一条生命。”
他猛地一拳砸在床头的柜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楚昔薇浑身一颤。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哪里都不准去。”
宴北霆的声音冷硬如铁,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和看护二十四小时看着你,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楚昔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凝固在脸上。
“宴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