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禽针法。”陈凡淡淡道，“再调理两个月，她的心脏功能可以恢复六成，到时候手术风险会降到最低。”
张彪的肩膀忽然垮了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脊梁骨。
“陈凡……”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到底图什么？”
陈凡直视他的眼睛：“真相。”
张彪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周德海……他根本不是想搞垮钢铁厂。”
“他想把整个厂子吞了。”
陈凡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张彪苦笑：“华中厂只是个幌子，他背后有人——国外的‘那位’，早就盯上了钢铁厂的地皮和生产线。”
“我只听说他有一个计划！”
他猛地抓住陈凡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周德海准备在每一台机床的润滑油里都掺了石墨粉！只要机器连续运转超过八小时，轴承就会过热变形——”
“然后‘意外’爆炸！”
“到时候你们厂子就……”
陈凡浑身发冷。
原来如此！
“证据呢？”陈凡死死盯着他。
张彪松开手，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我宿舍床板下面……有个铁盒，里面是周德海给我的汇款单，还有……他亲笔写的指令。”
同一时刻，周德海办公室。
“张彪松口了。”一个黑影站在窗前，低声道。
周德海手里的茶杯“咔”地裂开一道缝。
“处理干净。”
黑影点头，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
深夜，拘留所厕所。
张彪刚拉开门，忽然寒毛直竖！
一道黑影从背后扑来，冰冷的刀锋直刺他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张彪猛地侧身，匕首“嗤”地划破他衣袖，深深扎进门板。
“操！”杀手低骂一声，正要拔刀再刺，门外突然警铃大作！
“怎么回事？！”
“有人劫狱！全体戒备！”
混乱中，张彪趁机一个肘击砸在杀手鼻梁上，趁对方吃痛踉跄，夺路而逃！
第二天清晨，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