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证物室见到了那个铁盒。
泛黄的纸条上，周德海的字迹清晰可见：
「2月28日，切断二号车间冷却系统。——周」
“够判他十次了。”老局长戴上眼镜，沉声道。
深夜，华中厂内灯火通明。
陈凡、韩旭东和老局长站在屋外，盯着窗户里面的画面。
周德海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他还在指望有人捞他。”韩旭东冷笑。
老局长掐灭烟头：“证据确凿，神仙也救不了他。”
陈凡没说话，只是盯着周德海微微发抖的右手，那是一种极度紧张的表现。
“该收网了。”
办公室内，周德海面对铁证，依旧嘴硬。
“你们这是栽赃！你们凭什么要带我走？”他拍桌怒吼，“一张破纸条能证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张彪那小子伪造的！”
老局长冷笑，将一叠文件甩在他面前。
“汇款单上的笔迹鉴定，和你办公室的批条完全一致。”
“杀手已经招了，是你指使他灭口张彪。”
周德海额头渗出冷汗，却仍强撑着：“胡说八道！我要见律师！我要见……”
“见谁？”陈凡忽然开口，声音冰冷，“你背后那位？”
“你踏马的怎么在这里？”
周德海怒不可遏的看向陈凡，恨不得吃了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名公安快步走进来，低声对老局长说了几句。
老局长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
几乎在同一瞬间。
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
“砰！”
一声枪响！
周德海的胸口突然炸开一朵血花，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染血的衬衫，然后缓缓抬头，望向办公室的通风口。
“救……我……”他喉咙里挤出最后两个字，随即一头栽倒在桌上。
“有杀手！”韩旭东大吼，一把将陈凡按倒在地。
整个办公室瞬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