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扬：“哦？那你觉得我是来干嘛的？”
陆泽推了推眼镜，淡淡道：“你是来考察销售端的问题的。”
陈凡笑了：“聪明。”
程浩一愣：“啥意思？”
陆泽解释道：“陈凡作为技术总工，亲自来买车，就是为了看看销售环节有没有问题。结果……”
“结果问题一大堆。”陈凡接过话，语气平静，“销售态度差，产品知识匮乏，甚至连质检都没做好。”
程浩恍然大悟：“所以凡哥你是来微服私访的？”
陈凡点点头：“钢铁汽车是国产新兴品牌，要想和进口车竞争，光有技术不够，服务也得跟上。”
陆泽若有所思：“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陈凡目光看向前方，淡淡道：“整顿。”
车子驶入夕阳的余晖中，留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而此时的钢铁汽车销售中心里，王经理正满头大汗地召集所有员工开会。
“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所有人必须熟记产品参数！服务态度再出问题，直接滚蛋！”
销售员们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偷懒了。
夕阳西沉，钢铁c01稳稳停在科研院门口。
程浩跳下车，意犹未尽地拍了拍车门：“凡哥，这车真带劲！下次借我开开？”
陆泽推了推眼镜，淡淡道：“你连驾照都没有，开什么车？”
陆泽也是和程浩熟悉了才知道，这小子驾龄虽然很久了，但从来没考过驾驶证。
程浩讪讪一笑：“我这不是准备去考嘛！”
陈凡笑了笑：“行了，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陆泽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没多问，只是点点头：“注意安全。”
目送两人进了科研院大门，陈凡重新发动车子，调转方向，直奔钢铁汽车厂。
钢铁汽车厂，厂长办公室。
韩旭东正伏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进来。”
门被推开，陈凡大步走了进来：“东子，忙着呢？”
韩旭东一抬头，见是陈凡，顿时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