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淡淡地“嗯”了一声，终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吃完了，走吧。”
六子一脸茫然：“啊？这就走了？我还想听听后续呢……”
老鬼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听个屁！赶紧结账！”
三人起身离开饭店，身后的议论声依旧未停。
走出几步后，老鬼忽然压低声音问：“那女的，你认识？”
陈凡脚步未停，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你也认识。”
老鬼瞬间想到之前在招待所发生的事儿，挑了挑眉，没再追问。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六子挠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
攀城市中心，一栋不起眼的小洋楼内。
林小荷裹着一件薄外套，脸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手腕上的痕迹已经涂了药，但右手彻底作废，再也用不了了。
她咬着嘴唇，眼神阴郁地盯着地板，左手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小荷，到底怎么回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餍足。
他叫赵铁柱，是攀城地下赌场的头目，也是林小荷的姘头。
“铁柱哥……”林小荷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我被人算计了！”
“谁？”赵铁柱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三个外乡佬！”林小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和兄弟们本来设局要盗了他们的车拿去卖，却没想到对方察觉到了，不仅打了大勇他们，就连我的右手也废了！”
赵铁柱眯了眯眼，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这次栽了？”
林小荷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委屈地说道：“他们三人里有一个特别能打，一个格外聪明，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们的怀疑了。”
“哦？这么厉害？”赵铁柱手上力道加重。
“这三人是从京都来的，那车子我从来没见过，如果拿出去卖肯定不少钱。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些人的手里……”她故意没说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赵铁柱冷哼一声，松开手：“行了，别演了，你是什么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