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
要么,将军带军驻扎在城外,与城内守军共同抵御大乾进军!”
王景闻言,咬牙切齿,“左将军,如今我才是镇守榆关的主将,你无权让我出城,更无权让我离开榆关!”
左起摇头,“王将军,多说无益,布条上的字或是假的,但左某不能赌!
左某已经丢了蒲阳、南曲二城,若再丢榆关,将无颜面对陛下!”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再者,大乾此前在和谈期间曾派游标出现在二城附近。
左某可对天发誓,从未泄露过两地布防之事。
但王将军……”
他死死盯着王景的眼睛。
王景怒目回视,一字一顿说:“左将军可保证自己没泄露,难道也能保证属下之中没人泄露吗?”
左起伸手按向腰中刀柄,“王将军,事关榆关隘口,左某不敢铤而走险,更没时间跟你在此啰嗦,你不要逼我跟你动手!”
王景目光一凝,也握住刀柄,冷冷道:“老夫刀也未尝不利!”
二人身边将士闻言,纷纷抽刀出鞘,向前逼进。
恰在此时,自王景身后匆匆跑来一人,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王景不由皱眉,提刀看向那人,“当真?”
那人旋即抬手,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王景。
王景皱眉看了一眼左起,将手从刀柄上收回,接过信,就着火光看了起来。
没看几眼,他目光陡然变得凌厉,抽刀怒视左起:“好你个左起,自己跟大乾媾和,背叛大魏,如今竟敢诬告我!”
左起:???
袁烈:???
王景一手提刀,一手拿信,高声念了出来:“左兄,蒲阳、南曲之功已经记下……你我兄弟本该相聚于大梁,但事情有变,大乾现在需要占领榆关……
不过榆关一破,你我兄弟可提前把酒言欢,亦是幸事……”
还未念完,王景怒吼,“左起啊左起,我说你怎敢以带罪之身强行逼迫老夫离开榆关,原来是贼喊捉贼!
我说蒲阳、南曲好好的两座城,怎么说没就没了。
你一个百战之将,怎么会因为一封信说袭城就袭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