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的都把他给忘了是不是?
许知意的目光落在床榻上。
祁西洲正极力隐忍着,额上青筋暴起,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哇——”
他俯身,狂吐不止。
“主子!您怎么了?”
无白和松蓝焦急的跃至床边,手忙脚乱的替祁西洲擦拭着嘴角脏污。
殷红的血,触目惊心。
陈府医看向许知意,用目光询问她。
许知意轻颔首。
“嗯,您老没看错,毒解了。”
陈府医小心措辞。
“那个是不是也不用加这么多清热解毒的王爷的身子还虚弱着。”
许知意清淡的眸子里突然就似含满了星子,闪闪亮亮的。
“放心,王爷的身子受得住!陈府医可是觉得我的药方有什么问题?”
陈府医莫名脚底生寒,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夫没这意思,王妃这药方妙啊!我以为至少还得一个月才能解毒,没想到啊!真是后生可畏。”
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暗戳戳地朝屋外挪着步子。
然后,掉头就跑!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大雨突至,南风院的银杏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角落里的香炉里,阵阵檀香,让人觉得心安。
祁西洲虚弱的半倚在床榻上,时不时偷瞄一眼许知意。
女人狠起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招架!
浑身无力,眼冒金星。
地上的血很快被清理干净,无白又替祁西洲重新换上件月白里衣。
许知意这才抬眸。
祁西洲面色苍白,因着刚才的剧烈呕吐,眼睛有些泛红,嘴角还沾着点血渍。
衣襟半敞,隐约能看到性感的锁骨和精壮的胸膛。
配着他那张妖孽般的俊脸,画风,莫名就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许知意握着佛珠的手紧了紧,艰难地移开视线。
“王爷可觉得好些了?您就这么急着想将裴姑娘迎进府?”
祁西洲气笑了。
“本王何时说要纳她?”
许知意其实也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