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来的消息,毒害唤儿的那位奶嬷嬷,与秦淮生的母亲私交甚好。
可定安侯府与定国公府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既没利益相关,也不存在党派纷争。
甚至私底下也从不走动来往。
许知意实在想不明白,就连祁西洲也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秦淮生心有怨恨,害丞相府的人我倒还能理解,可定国公早就不在了,留下孤儿寡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祁西洲轻轻摩挲着扳指,眼眸微眯。
“明日你还是得当心,留意一下定安侯府可有什么异常,或是可疑之人,本王总觉得秦淮生此人不简单。”
他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秦淮生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谦逊有礼的翩翩公子,长身玉立,貌似潘安。
可祁西洲总觉得他身上有股阴郁的味道。
像极了之前俘虏的那些苗疆死士。
说是死士,不如说他们更像是无感无觉的傀儡,不知疼,不知累,哪怕双腿被砍了,仍固执的在地上匍匐。
除非烧成灰,否则不死不灭。
当时,就连祁西洲都被震惊了,颠覆了他对苗疆一直以来的认知。
思索了一会,他还是挑挑拣拣的将此事告知了许知意。
“你说这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草药?”
许知意拧眉,“书上有记载,能让人丧失五感的草药大多都生长在苗疆,那里环境特殊,只是我从未有机会见过。”
祁西洲凑到她耳畔,“本王觉得此事怪异,便带了几个这样的人回来,就关在地牢中,王妃可敢随本王去看看?”
独属祁西洲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夹着他温热的呼吸。
许知意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几下。
似乎有什么即将穿透冰封已久的心,她的脸上难得带上了几许慌乱,伸出手推了推祁西洲。
祁西洲定定注视着她,眼中有两个小小的娇羞的她。
“有什么不敢的,王爷离远些,我觉得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