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依旧活得好好的,据说老国主死前,给了她半个国库的财富。
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豢养死士,也不稀奇。
“只是,如此明目张胆,是自信到觉得一定会成功,还是压根不在意裴北北的死活?”
祁西洲冷笑一声。
“王妃觉得,就裴北北那冲动易怒的性子,能成得了事?她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偏生将所有人当成瞎子,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她总是亥时左右潜去前太傅府,子时过半方回,可本王总觉得哪里奇怪,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许知意认真想了想。
“太刻意了,好像生怕王爷发现不了,或许,她可能觉得,只有如此,自己的身份才能配得上王爷吧!”
裴念川已经派人传出话了,定国公府是绝不会将裴北北的名字记在族谱中。
那么裴北北想与祁西洲在一起,就只能孤注一掷。
至于前太傅是否真的有冤屈,估计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毕竟,就算洗清污名,前太傅府也不可能恢复昔日的荣光。
裴北北赌的就是祁西洲的一丝心软。
只可惜,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祁西洲却视而不见,只暗中派人跟着裴北北,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日后咱们和离,王爷可有想过娶裴姑娘?”
祁西洲抬眸,眼中竟含着些委屈。
“本王从没想过要娶别的女子!”
许知意根本不接他的话茬。
“妾身问这话,并非出自私心,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王爷一声,裴姑娘若还依旧我行我素,日后必会惹出更大的祸端!王爷还是该早做准备才是!”
裴北北直率到近乎愚蠢的地步,以平阳公主的聪慧,肯定早就心知肚明,不过只是把她当个送死的小卒。
日后若出了事,随时都可抛弃她这枚棋。
但她是祁西洲义妹这件事,京城几乎人尽皆知。
陛下本就忌惮安王,不出事则已,出了事,所有的屎盆子都会扣在祁西洲头上。
到时,怕是百口莫辩。
见祁西洲没出声,许知意便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