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晚见兄长急得脸色涨红,忍不住低咳几声。
“知意,你快答应吧!瞧兄长急成什么样了,他这人本就不擅言辞,更是不懂如何哄女孩子开心,以后还请你多多包容兄长才是。”
“日后只有你嫌弃他的份,他都不敢有半点微词。”
“兄长,你说是不是?”
何陵景耳尖红得似能滴出血,仍是诚实的点点头,声音更是低若蚊蝇。
“向晚说得很是。”
何向晚打量一眼何陵景,笑得愈加开怀。
“兄长,我瞧你腰间佩着的香囊倒是眼生,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
何陵景以拳抵唇,别扭地将头偏去一边。
“那个应该到午饭时间了,我看看准备好了没有,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
出了禅房,冷冽的风一吹,何陵景这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胸膛那几欲要跳出来的心脏。
许知意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腰间,原本系着的香囊不易而飞。
浮生心虚的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她。
“二姑娘,那个大姑娘应该饿了,奴婢也去催催,你们先聊哈!”
跑得飞快,生怕许知意揪着自己追问。
许知意无奈地摇头,看向何向晚。
“兄长还真是有本事,我的这几个贴身丫鬟的心都偏去他那里了。”
何向晚面色恢复了些,只是瘦得脸颊凹陷,只一双眼睛大得惊人。
“这屋里只有咱们两人了,你与我说句实话你对安王究竟还有没有感情?兄长看似冷漠,实则是个敏感的人,或许是我自私了,可我不能看着他受到伤害。”
许知意有瞬间的失神,旋即笑了。
“当初我与安王成婚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安王也是知道的,他救我出许府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如今安王与我,不过是陌路人。”
停顿半晌,才又道。
“安王对我而言是恩人,可兄长不同,他是我想珍视一生的男人,所以大姐放心,我绝不会负他。”
何向晚眼眶泛红。
“如此我就放心了,或许是天不绝丞相府,要是没你,丞相府不知会沦落到什么地步,知意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