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别到耳后。
平常只要他来,白嬷嬷就会把屋里伺候的人全部打发出去,自己则是守在廊下,不许外人靠近。
温热的唇覆上来,许知意闭上眼,他的吻如同龙卷风,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也只是浅尝辄止,何陵景修长的手指堪堪在她胸口位置停下。
额头相抵,气息不稳。
“知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要是他敢动歪心思,我敢保证,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许知意的杏眼中含着雾气,红唇娇艳欲滴。
“这话你说过许多次了,我都会背了。”
“怎么,现在就嫌我啰嗦了?嗯?”
许知意伸出手指,将他的脑袋推远一点。
“母亲说得对,你现在确实越来越啰嗦了,唉,好怀念从前那个寡言少语的兄长唔”
从耳垂到脖颈,滚烫的唇就似燃着的火苗,烫得许知意瘫软在他怀中。
门外传来孙夫人的声音,许知意伸手推他,他眼尾上挑,唇边带着抹坏笑。
“怕了?”
许知意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别闹了,一会母亲看到了不好。”
可何陵景仍是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还敢不敢嫌弃我啰嗦了?”
“不敢了不敢了,阿景我错了。”
她紧抿着唇,杏眼湿漉漉的,是真的害羞了,就连脖颈也是粉红粉红的。
何陵景张嘴,轻轻一咬。
“认错倒是快。”
孙夫人见白嬷嬷守在廊下,心中就已经明白了,刻意磨蹭了一会,这才轻叩房门。
“知意,母亲又给买了几套头面,你瞧瞧喜不喜欢。”
进到屋里,孙夫人没好气的瞪一眼正襟危坐的何陵景。
真是胡闹,青天白日的,跟他那个死鬼爹一样,人面兽心!
当初何丞相还只是个五品的小官,整天闲得数指头,逮着空就会来纠缠她。
成婚前,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全做了。
要不是看在他洁身自好的份上,当时还真未必会选他当夫婿。
许知意紧张地攥着帕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