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一颤一颤的。
“是啊郡主,您就带着小的一起吧!”
浮生也附和,“姑娘您就带上他吧!奴婢还想继续同他学习厨艺,等到了东临,也好给您多做些可口的饭菜!”
反正就是三句不离吃!
许知意无奈,虚点了点她,“行吧,既然她们都这样说了,柴厨子你就跟着吧,这两天有空了,收拾一下。”
柴厨子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连声地应着。
“哎哎,小的这就去收拾收拾,不过小的也没啥家当,要不把菜刀,铲子啥的全带上,都是用顺手了的东西!”
“对了,还有我晒的那些菜干,还有秘制的酱汁”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脚步飞快地出了花厅。
许知意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你们啊,真当那东临是个什么好去处?我一个挂名的王妃,未必能护你们周全。”
白嬷嬷笑着替她盛了碗汤。
“郡主您吃得太少了,再喝点汤,老奴在后宫几十年,最是清楚内里的弯弯绕绕,老奴也给浮生她们讲了不少的规矩,奴婢们能护好自个,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浮生弯着眉眼,“就是,姑娘要相信奴婢们!”
银珠正好端着炭盆进来,放下后,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奴婢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有一把子力气,乐心轻功又好,定能保护好郡主的!”
劝是劝不动了,许知意便不再继续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何陵景今夜肯定是回不来了,许知意便早早沐浴,又由着浮生替自己擦干了头发。
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医书,眼睛却时不时瞄向窗外。
若无紧急的事,何陵景总是会赶回来陪她一起用饭,饭后两人会下棋,或是安静地看书。
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可怕的,当有一天,那个陪在身边的人突然不在了,世界似乎都变得空空荡荡。
叹口气,注意力却始终没办法放在书卷上。
“想我了?”
何陵景轻笑一声,斜斜倚在窗棂边,眉间带着些许的倦意。
月白的锦袍上沾着泥点,依旧难掩他绝尘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