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得到处都是。
“他们过得好不好,与我太尉府有何关系?那不应该是父皇操心的事吗?”
嬷嬷见祁西洲的脸色迅速地黑沉下去,赶忙扯了一把敏嘉郡主的衣裳。
“王妃,再别说了,王爷生气了。”
敏嘉郡主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力气之大,嬷嬷的手背之上迅速的红肿起来。
“扯我做什么?我哪句说错了?呵呵,安王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用我的嫁妆养着王府上下不够,还把主意打到了太尉府,真当我们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祁西洲将手背上的几滴茶汤擦干净,沉着眸。
“太尉府的银子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本王不知道,但本王知道,这些银子肯定来路不明,不然王妃急什么?”
敏嘉郡主一噎,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四目相对,怒气翻涌。
“安王说得如此轻松,有本事您也想办法去赚银子,别总惦记我的嫁妆!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还有,那付知知凭什么住在王府中?她是王爷的什么人?领她进来,可问过我的意见?”
敏嘉郡主今日化着浓妆,可仍难掩面上的倦怠,腿也有些微微酸疼。
实在是吴长风体力太好了些,他本就是太医,平常注重保养,且身边一直没有通房、妾室。
两人干柴烈火,久旱逢甘霖,昨天可是整整折腾了一宿。
说实话,敏嘉郡主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难怪男人们都喜欢左拥右抱,三妻四妾。
要不是担心自己哪一日怀上身孕,那真是一点也不想看到祁西洲这张死人脸。
吴长风除了家世比不得祁西洲,别的那真的没话说,伺候得她极为舒服。
不知不觉出了神,面颊绯红,眼含秋波。
祁西洲也懒得与她多废唇舌。
“本王可从没让你用自己的嫁妆来贴补王府的一应开销!你记清楚了,这安王府是本王说了算,本王也不过是念在付知知的大哥为国捐躯的份上,才收留了她。”
“当真是心脏,看谁都是脏的!”
敏嘉郡主回过神,嫌弃的看他一眼,似乎是怕污了眼睛,赶忙将头偏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