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情郎给送走了,这天下那么多的帅哥,她不过是想给他们一个家罢了!
哪里就错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同许知意争个什么劲啊!
她好不容易穿越一场,没想到嫁给了个太监!
越想越气,虽喝了醒酒汤,可都说酒壮怂人胆,翻着白眼辩解道。
“妾身哪知道那个葡萄酒后劲如此之大!再说了,就算妾身有做得不对之处,也受到惩罚了!妾身怎么说也是王爷的人,他们打妾身,也等于是不给王爷脸面!”
“您不维护妾身也就罢了,怎么还责怪起妾身来了?”
祁西洲喝茶的水微顿,旋即一只杯子直直朝着裴北北飞来。
裴北北下意识地闪躲,茶杯不偏不倚正砸在付知知的额头,血瞬间就冒了出来。
付知知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神情麻木地跪着。
祁西洲微微皱眉。
“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回去!”
付知知闻言起身,朝着他行了个礼。
“妾身这就走。”
祁西洲的眸子沉了沉,看着她雪白的脸上沾染着的血渍,莫名有些兴奋。
他极力克制着想要将人压到床上折磨的冲动。
沉灰说得对,现在还不是杀裴北北最好的时机,只命人打了她十板子,以儆效尤。
裴北北被人像拖死狗似的拖回到自己的院里。
行刑的是跟着祁西洲南征北战的侍卫,下手一点也没留情面,腰以下的位置,鲜血淋漓。
以前在战场上,为了救出祁西洲,她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故而只是咬紧牙关,由着贴身婢女将衣裳一点点剥下来。
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她一声不吭。
婢女眼中含泪,将上好的金创药慢慢洒在伤口上。
“侧妃,您就同王爷服个软不行吗?也省得受这皮肉之苦。”
裴北北冷哼一声。
“我凭什么要和他服软?他自己不行,就看不得我好!区区一个东临王子,摸也就摸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转头,对着婢女道。
“收拾细软,这王府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咱们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