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京城!”
婢女讷讷,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再多劝。
“是,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可这一路上危险重重,陈侍卫又被王爷派出去了,奴婢担心侧妃会遭遇不测。”
裴北北摆手,无所谓的道。
“怕什么,我也是会一些功夫的,一般人近不了身,到时咱们只做男子打扮!”
她刚才是从祁西洲的眼中看到了杀意的,她又不傻,不跑,难道还等着被他杀掉?
“姑奶奶不陪他玩了!嗝——”
酒嗝里还带着一丝恶臭,裴北北不以为意,只冲着婢女不耐烦地挥手。
“还杵在这干什么?去收拾东西啊!银票什么的全缝在小衣里,安全。”
婢女忙不迭地去收拾了。
裴北北可是捞了不少的油水,放在她这里的就足有六千多两的银票,还不加她自个昧下的。
裴北北虽说有些粗鄙,性子也不讨喜,但算起来,还真不是个难伺候的主。
自己跟着她,应该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反正怎么也好过在王府朝不保夕的数着指头熬日子的要强。
安王越发的暴虐了,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无缘无故丢了脑袋,早跑早安心啊!
安王对府里这些事情不甚在意,有机灵些的小厮贿赂了管家,拿了自己的身契,早不知跑去哪了。
她的身契倒是被裴北北早早就拿到手里了。
裴北北脑子简单,人也有些蠢,只要自己表现得忠心一些,再说点好听的话,还担心骗不到银子?
只要离开这该死的王府,自己悄悄寻个老实的男人嫁了。
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背着包袱离开。
但想到裴北北屁股上的伤,婢女叹了口气。
饶是她再皮糙肉厚,怕也得养上十天半月的,千万别出什么变故才好呦!
手上动作飞快,毕竟裴北北还是挺有先见之明,早将那些没用的首饰头面、瓷器摆件变卖,换成了便于携带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