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怎么又饿了?”
许知意笑着替她擦一把额间细汗,又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
“哎呀,人家还小,还在长身子嘛!多吃点很正常的!”
何陵景默默牵着许知意有些冰凉的小手,静静看着她们笑闹,心中也跟着欢喜。
除夕是要守岁的,何清晨吃到了一枚铜板,开心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可没一会功夫,她便在软榻上打起盹,头一点一点地。
孙夫人怀有身孕,早便回房歇下了。
何陵景与许知意相对而坐,一人执黑棋,一人捻白棋,正认真地盯着面前的棋盘。
何丞相则端着热茶,目光一一落在他们脸上。
看不够,怎么也看不够。
不管哪一个,都让他放心不下。
虽然何陵景一再保证,可他还是担心,也派出了自己的人手,一路护送许知意前往东临。
若无必要,他们绝不会出来打扰。
再留些武功高强的人手在东临,以备不时之需,只是这些,暂时就不告诉许知意了。
“阿景,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的?”
许知意托着腮,顺手捻起颗梅子放在嘴里含着。
“没让着,实在是你的棋艺进步太快。”
何陵景拱手。
“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许知意扑哧笑一声,轻轻弹了弹他的脑门。
看着他俩这腻歪样,何丞相心中很不好受,更是下定了决心,必会让安王付出相应的代价。
祁西洲早已成了个雪人,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们,真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将许知意搂在怀里。
他想述说自己的思念,想告诉她,自己真的很爱很爱她。
许久,看到何陵景揽着许知意出来,也不走正门,轻轻一跃,就离开了丞相府。
祁西洲心中猛地往下一沉,跟在他们身后也离开了。
何陵景微微挑了挑眉,刻意放缓了速度,凑到许知意耳畔。
“安王跟在咱们后面,你要不要与他说点什么?”
许知意诧异,旋即笑了,似惩罚般咬了咬他的耳垂。
“我与他早就形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