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可万一被王爷发现了怎么是好?”
裴北北勾唇。
“他如今自身难保,而且我伤着,自然防范就没那么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婢女想了想,也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照您的吩咐,把贵重些的瓷器摆件全部换成了银票,缝在了您和奴婢的小衣中,为防止东西太重,也只准备了一套换洗的衣物。”
裴北北满意地点头,用帕子胡乱地抹了把嘴。
“行了,把这些都收了吧,我得再睡一会。”
近午时,距离她起床才过了不过一个时辰,却又觉得困倦不堪,裴北北只当这是睡不醒的冬三月。
婢女看着转头就呼呼大睡的裴北北,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不好的预感来。
屋子整理好,裴北北依旧睡得香甜。
婢女眼珠子转了转,将二人的小衣对调。
别看裴侧妃膀大腰圆,可她的胸却平坦,想来是发现不了什么端倪的。
到时在路上,寻个合适的时机,悄悄离开她。
裴北北的小衣中缝着一万两的银票,足够她隐姓埋名,嫁人生子,富足的过一辈子了。
男人嘛,也不一定要找俊俏的,只要憨厚老实,肯吃苦耐劳,别打自己就成。
婢女想着,脸上不自觉爬上狡黠的笑。
裴北北这猪脑子,如此信任自己,想来是不可能检查小衣里的银票数目。
自己只需静待离开就行了。
坐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绣着花,脑子里想的全是以后与夫君、孩子厮守的美好场景。
裴北北这一觉,直睡到日暮西斜,廊下早早点起风灯,她这才悠然转醒。
伸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垂头闻了闻,自己身上似乎有股子说不清的味道。
“玉儿,替我准备沐浴用的水。”
玉儿下午也趁机小憩了半个时辰,此刻听到她的声音,脚步轻快地掀帘进来。
“侧妃,您要不用了晚膳再沐浴吧?今晚有红烧蹄髈,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