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呢,奈何大臣们盯得紧,关键储君不靠谱啊!
一旁的宫人低咳一声。
“那个老国主您也往好的方面想想,至少这回卓克王子没逃跑是不是?”
“哼,老子瞧他就是色迷了心窍,你以为他是不想跑啊?那还不是因为没搞定人家姑娘!”
宫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怎么从老国主这话里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思呢?
“听闻这位长安郡主医术了得,臭小子要是敢霸王硬上弓,人家能一针把他给废喽!”
宫人沉默着替老国主把被子重新盖好,守在一边,低垂着脑袋,直盯着脚尖打量。
老国主抱怨了好一会,不知想到什么,还嘿嘿笑了好一会,这才又睡过去。
京城。
何陵景负手而立,盯着窗外黑沉的天色,已三月,这雪依旧下得没完没了。
目光清冷,矜贵淡漠,书房中的一切都似乎与他格格不入。
丞相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这么晚了不让人睡,到底什么事,赶紧说!”
说完,十分没形象地打了个呵欠。
“那条三不管的河父亲还有印象吗?”
何丞相想了想,点头。
“嗯,那河又怎么了?”
“我的人说卓克王子将那条河的水匪一网打尽,且传书回了东临,估计不日就有专人接管。”
何丞相不以为意,端起浓茶连喝几口,依旧难掩困意。
“这是好事啊!那一带的百姓从此也不必流离失所了。”
何陵景的神色更淡了几分,嗓音亦低沉。
“卓克王子给那条河取名为长安河!”
何丞相神色微顿。
“长安河?是用知意的封号起的名字?”
“嗯。”
何陵景的一颗心就如同坠入了冰窟,又深又冷,就连呼吸都有半刻的凝滞。
胸口传来的钝痛提醒着他,尽管已经想过无数次那种可能,可他放不下。
思念如同洪水,将他的理智统统击溃。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去找他心爱的女子,与她诉说分别之后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