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虚空大师究竟是什么心情,卓羽转身就走,顺便问了他一个问题。
“大师,您夜里睡觉的时候,胡子是放在被子外面,还是里面啊?”
虚空大师只觉得这问题荒唐又幼稚,可到了夜里,他却第一次失眠了。
胡子放在被子外面好像不太舒服,放在里面也不妥当
整整三天,他几乎都没阖过眼,最后,状似不经意地跟许知意提了一嘴。
“这简单啊,您把胡须剪了,不就没这苦恼了?”
许知意的回答令虚空大师茅塞顿开。
“是了,世间种种烦恼皆是来自自身,若看不破,便要一直困在里面。”
胡须剪了,自此卓羽给他的那个烦恼也就解了。
末了,他提醒了许知意。
“庄家那小子似乎与你是旧时,而且老纳发现他好像什么都记得。”
许知意当时欠身谢过虚空大师,又淡淡说了句。
“记不记得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世,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够了!”
秦淮生此人怎么说呢?
懦弱胆小,却又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有龙阳之好,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一个
卓羽也是无意间撞破的,当时他险些呕出来。
既然不行,为什么要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娶进门?进了门又不好好待人家。
夺嫁妆、下迷药、杀发妻一桩桩,一件件,都为世人所不齿。
卓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半夜入侯府,往井中洒了来自西域的迷药,不会夺人性命,却会让人如陷梦中,恍恍惚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谁知误打误撞,许知意也给秦淮生下了药,与他的药相互作用,痛不欲生。
“看够了吗?二王子。”
女子淡淡的声音传出来,打断了卓羽的思绪,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我就是看嫂嫂一人回来,有些不放心。”
“呵,关心是假,探究才是真,我该叫你一声卓羽王子,还是庄公子呢?”
卓羽轻咳两声,也不进去,只隔着门与她遥遥相望。
“被你发现了,我只是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