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宸注意到她围裙口袋里的注射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把缠着黑胶布的水果刀，刀柄露出的部分刻着模糊的字母“zsq”——正是赵商秦名字的缩写。
这把刀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
林宸后退半步，鞋底蹭到玄关处的防滑垫，垫子边缘露出半截儿童袜子，粉色布料上沾着暗红污渍。
“我站着谈。”
林宸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心跳却在加速。
赵商秦走到最后一级台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掏出手帕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纯白的羊绒地毯上。
那鲜红的血迹在雪白的地毯上绽放，像是一朵朵妖异的花，诡异而美丽。
血珠渐渐渗入地毯纤维，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图案。
“张姨，去厨房切点水果。”赵商秦擦了擦嘴角，转向林宸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却毫无笑意，感觉像戴着一张人皮面具。
“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林宸这才注意到客厅中央的长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
雕花银盘里堆着切好的蜜瓜，奶油蛋糕上插着彩色小旗，还有一碟剥好的葡萄。
林宸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游乐园旋转木马上的画面。
那些残破的人偶，嘴里塞满了同样颜色的糖果。
人偶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在无声地尖叫。这记忆让林宸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用麻烦了。”林宸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冷静地说道：“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赵商秦挑了挑眉，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年轻人，不要这么着急嘛。”
他慢悠悠地走向长桌，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有些事情，可是需要慢慢品味的。”
就在这时，张姨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
她的步伐依旧轻盈得不像人类，手中的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林宸注意到她的眼神空洞，仿佛被操控的木偶。
“来，尝尝这个。”赵商秦拿起一块苹果，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