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还要给她带些礼品,礼尚往来,规规正正,礼法使然哪! 两个亲闺女来,就是什么都不带,一颦一笑都透着亲近,那感觉真就不一样!
“英年早逝,臣妾就是不明白,两个爱女为何先后遭此不幸啊!真要夺了臣妾的命了! 皇上,恕臣妾不恭,也随爱女去了吧!”王贵妃涕泪纵横,声音凄惨,双手蒙面,在场的人无不落泪。
永乐哽咽道:“天有不测风云。日当正午,骄阳似火,忽就乌云滚滚,大雨滂沱,朕贵为天子,又能奈天何!爱妃休要胡思乱想,好好将养,朕说了,还要和你安享晚年呢。 宫中祭奠之事,就让沄秋多操些心。朕想着,公主之薨必与驸马呵护不周相关,一俟丧仪结束,朕就把那个可恶的袁容抓来,问个究竟。”
王秀娥深吸了一口气,拭去泪水,轻轻摇头,沈星儿过来帮她,挣扎着往起坐了坐,握着永乐的手:“皇上,那又何必呢!永安和袁容,毕竟是二十年的夫妻,虽有些许磕绊, 膝下一子袁祯是您的亲外孙,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恕他吧。陛下国事忙,未暇顾及,臣妾也没听说夫妻俩有多大的不睦。”
事后,永乐还是气不过,终是停了袁容广平侯的俸禄,直到朱瞻基即位后才恢复。因为袁容,永乐对外孙也不甚亲昵,这也成了王贵妃的一块心病。
永乐轻抚着贵妃的手,感慨道:“天卿和皇后一样,悲天悯人,朕答应你,不再问罪于他。”他又朝沈星儿道,“宫里浊气太重,等天气暖和了,多陪贵妃到外面走走。马上就要新春了,御花园的百花一开,边看花,边散心,贵妃的心结才会慢慢打开。”
“遵旨。”星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