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身的啊。”
“这……”老贱瘪了瘪嘴,看样子有些为难。
我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爸爸……”
一声娇柔的孩子声传来。
“诶……”老贱回头看去,是他女儿叫他,老贱笑着看了看我,示意我一起过去了,然后便慢慢走过去了,“来啦。”
我和老贱都了过去,只见爱国和老贱的女儿正在堆雪人,我妈子一旁开心的看着,老贱媳妇则帮两孩子堆的雪人画龙点睛,雪人看起来更精致可爱了。
老贱佝着身子逗着他女儿说说笑笑,她的媳妇也不断调侃几声。
爱国慢慢走到我旁边,一只小手抓着我的一根手指,牙牙学语模糊喊着:“爸……爸……雪……雪……人!!”
爱国那透澈的眸子看着我,我笑着摸了摸爱国的头,帮他把脱落衣服帽子戴上。
是啊,多么精致可爱的雪人!
只是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小学时代的记忆已经模糊得快看不清形状了。
……
那一天回去以后,过了一个月左右我真的带着妈妈和爱国搬到明城来了。
意想不到的是老贱竟然也搬来了,这让我实在感到惊讶。
我当时问他,“老贱,你咋也真的搬过来了啊。”
“我不是怕某人想家嘛!毕竟当爸的不能离儿子太远,不然儿子会想爸爸的!”
“去你的……”
我一脚踹了过去,当然……这次老贱依旧闪开了。
就这样,我和建国都搬到了明城来了。
只是没想到一件更痛心的事情发生了。
在我和老贱回邱城运家具的时候,意想不到的兽潮又来了。
兽潮来得很突然,我和老贱差点丧命在那里,不过所幸当时破空者刚好赶到。
不过这次的兽潮大概率是上半年的残兵败将,虽然凶猛,不过都是最后的临死反扑罢了。
不出几天,兽潮最后再次被击退了,而且这次对兽潮来说是一个更大的打击,兽潮被击杀的数量比上一下多了两倍。
只是,当我回到明城的时候,我从老贱口中得到了一个让我人生精神都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