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菱形格门,一双纤细的手腕并在身后,被人用一只手握着,她脸贴着冰凉木阁,眼睫泛红,娇嫩的唇微张,慌乱不安得近乎绝望。

    男人身量修长,居高临下,掌心掐在腰间,将她拔高。

    喉结分明的脖颈微微弯下,贴她耳畔,嗓音低沉暗哑。

    “求我,我就不弄你了吗?”

    两个人一起朝门框上贴去。

    “……”姜晚笙被激得心脏狂跳,眼尾一下子浸出了泪渍。

    沈卿玦阴郁地可怕,冷静且疯,攥住她,逼问,“跟他相处到哪一步,亲过还是碰过?”

    “回答我!”

    迷惘的理智像一根欲断不断的弦,姜晚笙泪眼湿漉,一次一次地贴上门框,下巴仰起,本能地哭噎道,“没有,都没有,真的没有……”

    回答她的是,身后带来的,往门板上抵碰的声响。

    姜晚笙第二天醒来时,日上三竿,记忆混乱,散进脑海里,她只有想死的感觉。

    不知道沈卿玦昨晚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玩命地折腾她。

    甚至,他在白玉温泉池,雾气缭绕,他清冷着脸色,抚她的唇,眼底的阴戾弥漫到四肢百骸。

    睨着她,语气冷静斯文,气定神闲的恶劣。

    迫她吃。

    森森可怖的记忆,姜晚笙眼神泛凉,捂住嘴,快速地撩开薄被,趿着鞋,寝衣轻薄,她跑得飞快,扶着庭院里一颗树干呕。

    “姑娘?”“姑娘!”

    殿里伺候的宫女们,见状惊异,各司其职地追上来。

    有的捧着衣裳,有的捧着脸盆,棉布巾,负责挽发的宫女靠近些,给她拍背顺气。

    姜晚笙干呕了一阵,什么也吐不出,咳得脸颊发红。

    “姑娘,您洗把脸。”

    她扶着树,缓了口气,接过宫女递上来的棉布巾,擦了擦嘴,只觉得筋疲力尽。

    午膳也没胃口,头晕脑胀,浑浑噩噩。

    四四方方的窗口像一张囚笼,姜晚笙绝望地闭上眼睛,院中小太监跑腿,“姑娘,殿下回来了。”

    姜晚笙垂下头,将脸转向一边,听也不想听。

    这个禽兽,把她弄得晕过去一次,自己还能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