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别的。

    浅蓝色鲛纱帐四角嵌着夜明珠,叫他灭灯也于事无补。

    抵上来时,姜晚笙灼得眉头微微一蹙。

    “殿下,我明日能不能回秦府?”她攥住他的胳膊。

    那是一只拉弓挽箭的手,臂膀孔武健硕,像抓着一块硬石。

    沈卿玦不语。

    倏地。

    姜晚笙唇齿间乍泄开一丝缝,溢出一声,眉心拧紧在一起。

    他先缓慢地动作。

    “案牍累积繁多,待孤处理了,孤亲自陪你回。”

    鲛纱上波动的光泽快速晃动起来,糅合着加快的呼吸声。

    ……

    姜晚笙白日将东宫管事召集,拿了银钱从上到下赏赐,宫女太监们个个笑的合不拢嘴,连连表忠心。

    自此,她每三两日都要寻个由头,给下人赏赐钱财。

    沈卿玦在堆积如山的公文中抽不开身,听下属汇报,疲惫的眉心略微舒展,漫不经心地笑,“会收买人心,是好事。”

    夜幕低垂,弦月挂在树梢,姜晚笙捧着一壶热茶,送进书房。

    茶盅搁在楠木案上,壶口冒出氤氲水汽。

    姜晚笙粗略扫了一下案牍的厚度,心中思量,嘴上关心道:“殿下近日是不是很累?”

    问完话先听得了一声笑,她感到莫名。

    沈卿玦推开一份朝臣互讽的奏章,不紧不慢,将人搂在跟前,拽了一把,人便软软地坐在自己怀里。

    他眼神幽深,唇角扯着丝淡笑,捏她的下巴,“孤亏待你了吗?”

    话语声意味深长。

    姜晚笙颅内热浪升涌,她咬唇,端正神色道:“臣妾说的是正事……”

    她勉强把脸上的红潮压住了。

    只耳垂还泛着热,和雪白的脸颊相接,看起来很明显。

    沈卿玦捏住她那一点红豆似的耳垂。

    将人搂在腿上轻哄,哄着哄着就亲了上去,“近日确有琐事处理,不久后宫中有场冬日宴,届时让秦尚书和秦将军出席,笙笙自然能见到他们……你用了什么胭脂,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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