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蛊?”来人站在一排人面前,双手负后问。

    “都,都擅长。”

    这群人心知对方来头不小,不敢摆谱,答话朴实。

    “好。”沈卿玦眸色微凉,继续道,“各位当场展示一下,谁解得好,谁活,解不好,全都去死。”

    清冷淡漠的话并没有十分强调,但正是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才让人信,他是反手间掌人生死的人。

    为首那名情僧道,“贵人有所不知,这蛊并非说解就能解。”

    “首先,要把蛊种稳,才能解蛊。”

    解释了两句,便听到玉碎声,这位贵人指间有扳指碎片掉落。

    潮湿里升起了一丝血腥气。

    沈卿玦隐忍着胸腔里的潮涌,冷声问,“何时才算种稳?”

    “半个月。”“胡说,得一个月!”“三个月吧。”

    这群人谈到种蛊的看家本事,争执起来,谁也不让谁,只听速地一声,寒光晃眼,面前这贵人横了一把长剑指来,“想死是吗?”

    吵闹的一群人瞬间鸦雀无声。

    自发后退,留一个愣在前面,不得不接了重任,“贵人,您别动怒,听我给您讲讲这蛊。”

    “若是顶级情僧种下,则效力强,生根也快。”

    西风侍立在后,手握着空剑鞘,神情才松快些,他头回抓的情僧种蛊炼蛊技术都是一等的。

    这些人也是,整个琉夏最质量上乘的都在这里了,他们互相不知而已。

    也因此才会就一个问题吵闹,都觉得自己最厉害。

    简单了解一些情况后,这人琢磨着道,“听来像钟情蛊,也像失魂蛊或者……”

    “什么蛊不重要,能解你就活,不能解你就去死。”沈卿玦耐心告罄。

    情僧连连道:“能解,能解。”

    “只是,这中蛊之人,身子可承受得住?”

    原来解蛊十分耗费精力,若是女子则更加注意。

    沈卿玦听懂了,要孩子,那么三个月胎稳后这蛊彻底生根,姜晚笙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现下立刻解蛊,孩子才一个月,势必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