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思考一会儿,“臣妾与陛下,正式相见在皇宫,启元十八年的中秋宴……”
她嗓音轻柔,如梦似幻,却将沈卿玦的希冀打碎。
自己浑然不知似的。
红唇开合,继续道:“那时,先帝说,以后这就是你……”
沈卿玦低头亲住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了。
他一点都不想听到皇兄那两个字。
呼吸猛的被他堵住,姜晚笙脸上微红,轻微的抗拒后,顿了顿,迎上去,跟他亲得缠绵悱恻。
眼下的情况和往常又不一样。
往常她主动些,沈卿玦短暂地沉迷一会儿,就会颓丧地松开她。
现下,他掌心掐住她的腰,呼吸灼热,亲得十分强势,亲着亲着还想咬她舌头,亏她躲得快。
顾忌着她的肚子,手上没乱动,只是亲得很用力。
待到两个人呼吸都不均匀了,她眸色迷离,仰着下巴,看见他薄唇绯红糜丽,水色淋淋。
“叫我宁则。”他哑声道。
姜晚笙咬了咬唇,犹豫不解,“陛下……”
怎么哄她都不肯叫。
沈卿玦照旧没在栖梧宫留宿。
让他当替身行鱼水之事,是比杀他还大的羞辱。
事实上从种蛊被她叫皇兄开始,他就没跟她同床过了。
实在憋不住了,也就亲一亲,暂时缓解,她越柔媚,他就越清醒。
离开时,他想,或许有一天,他真要折断傲骨跪下来心甘情愿当这个替身。
前世和今生能算一个人吗?他没有记忆,也再没做那离奇的梦。
姜晚笙回头召了秦蓁蓁进宫,问她可同意这门亲事,秦蓁蓁学着宁行简的语气说,“嫁他,我宁愿去死。”
这门亲事便搁下。
沈卿玦写了圣旨,没盖章,放在一旁落灰。
八月的时候,一位旧宫女来拜见,“娘娘,您去年冬日带回的那名小姑娘,她不学绣活了,说想在您边上伺候。”
“她怎么回答的?”沈卿玦坐在养心殿,听人照例汇报近况时,敏锐地抓住了这一条。
宫人惟妙惟肖学着,“娘娘说,‘‘她不合适,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