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撇了撇嘴,“老爷,你也不看看,这鞭炮多贵。”

    盛观年:“贵点怎么了?你下个月月银和首饰份例减半不就行了?”

    听到这话,夏氏那是气得肝疼。

    把她的月银和首饰份例减半,来迎接盛雯笛?

    也亏得这个狗杂种想得出来!

    当初,那盛雯笛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她想要揉捏搓扁都可以。

    如今倒好,那盛雯笛一夜之间,居然成为了宫里的娘娘,比他们所有人的地位都高。

    夏氏在家里,都不敢说盛雯笛半句不对,一但说了,那盛观年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世上,怎么有这般不公平的事?

    真是恼得人心肝疼。

    恼怒的人,当然不仅仅只有夏氏,还有盛雯筠。

    这一年多,盛雯筠的日子过得那是极其不如意。

    那孟取献是个不行的。

    孟母盼子心切,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了秘药,给她和孟取献喝。

    喝了以后,那孟取献居然真的支棱了起来,盛雯筠也怀上了孕。

    孕期,为了让她生儿子,那孟母不知道从地方找来了一些补品,吃得她胖了好十几斤,生孩子时,差点难产,出了好大的血。

    最终,盛雯筠拼死拼活,生下了一个女儿。

    那孟母是个重男轻女的,见到这一幕,当场又和盛雯筠吵了起来。

    在月子期间,只给她吃南瓜,连只鸡也不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