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就没人能够阻止他了。

    他要将权力全部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

    江献之不再逗留。

    他怕再继续逗留下去,他就不想走了。

    江献之双腿一夹,垮下的马匹便打了一个鼻息,随后踏着步子走了。

    在离开前,江献之久久不愿从盛雯笛身上移开视线,盛雯笛和江献之两人的视线久久纠缠。

    一边的斐秋看见这刺目的一幕,只觉得刺眼无比,手指甲快要把手掌给戳穿了。

    真是恩爱啊,真是让人羡慕啊。

    曾经,能够正大光明站在主要位置送别陛下的人,明明是她,明明是她啊!

    可是现在,却被盛雯笛这个贱人给夺走了。

    斐秋握紧拳头。

    这些日子的屈辱,她定要加倍奉还。

    看着渐渐没了身影的江献之,斐秋又想起了那封信上的内容。

    而那封信上,写的是大逆不道之言——造反。

    ……

    江献之走后,盛雯笛整个人心情无比愉悦。

    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真真是舒坦。

    进宫这么久,盛雯笛只出去过几次,因此这次,趁着江献之走了,盛雯笛乔装打扮后,出了一趟宫。

    一年多没有出宫,宫外依旧繁华。

    街上有不少摊贩,卖着各种饰品、胭脂水粉以及花篮子。

    卖着糖葫芦的老人扯着嗓子叫卖,混着茶楼里说书人惟妙惟肖的声音,热闹非凡。

    盛雯笛穿着素衣,如此简单的衣服,却恰到好处的勾勒着盛雯笛纤细的腰身,行走间,妖妖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