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当了太后,或许会松懈下来。

    现在还不太可能。

    不过洞房夜嘛,还是哄哄好了。

    男人,就得哄着。

    盛雯笛点了点头:“好。”

    听到盛雯笛的话,江献之不再言语。

    江献之不在意盛雯笛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只要盛雯笛在他身边,那就好那就好。

    盛雯笛小心翼翼脱下江献之的衣服。

    这期间,盛雯笛的手指微微颤了颤。

    越国和大燕的那场战场,江献之背上有一道伤疤。

    但这丝毫无损江献之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江献之肩宽腰窄,皮肤像是抹了蜜一样,脱掉衣服以后,更加掩盖不住肩膀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江献之扣住盛雯笛的脑袋,轻轻吻着盛雯笛的唇。

    刚开始,力道很小,但是慢慢的,力道大了起来。

    如同要把盛雯笛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盛雯笛开始浅浅的回应。

    彼此之间,在红烛之下,体会到了极致鱼水之欢。

    江献之和盛雯笛行了无数次房事,可这次,却让江献之感觉无比特别,满足感差点溢出。

    绮罗殿,沈禾看着眼前的蜡烛一点点燃尽。

    今天,是盛雯笛登顶凤位的日子,也是她最憋屈的日子。

    盛雯笛成为了皇后,而她呢?却被所有人当成了疯子。

    事后,沈禾检查了她身上的那件宫装,发现那并不是血,而是红色的蜡。

    红色的蜡在高温之下融化,呈现出流血一样的错觉。

    这就是有人在陷害她!

    沈禾当即便去找太后,求太后为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