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站着的江长晖身穿一袭月白色骑装。

    不过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他身材倾长,少年感十足,月白色骑装的下方,是薄薄的肌肉。

    江芸宁笑道:“弟弟,看见没?这只兔子是我射中的!”

    江长晖看着兴奋至极的江芸宁,没有和她争辩。

    江芸宁抓好弓,夹紧马腹:“我们再来比上一比,谁射的猎物更多。”

    江长晖也说:“好。”

    而他们的身后,江文远手中提着一只鸡:“你们去吧,我就先回去做烧鸡吃了!”

    江文远调转马头,回到营地。

    今日是春猎。

    在越国传统里,春猎一般都与丰收有关。

    如果春猎上猎到的动物多,则代表着今年定能丰收。

    但不能射怀孕的飞禽走兽。

    江文远提着一只鸡,跑到一个营帐里。

    “母后,我猎到了一只鸡!”

    从营帐里,出来一个穿着骑装的年轻美人。

    十二年的时间,盛雯笛的变化并不大,岁月对她过于宠爱。

    她皮肤白皙,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眼眸如星,身上又有一股身为皇后的,若隐若现的气势,让人见了都忍不住低头。

    这几年,盛雯笛过得倒是非常舒心。

    盛雯笛喜欢享受。

    站到了自己最想站的位置,盛雯笛自然在这位置上待得很爽。

    盛雯笛看着江文远手中的鸡,笑道:“怎么这般馋?”

    盛雯笛时常为江文远这孩子感到头疼。

    江长晖和江芸宁虽然小时候也调皮捣蛋,但江文远这孩子,显然更加闹腾。

    还曾经扮成侍卫,想要偷偷混出宫去斗蛐蛐。

    江文远一笑:“母后,吃有什么不好的?”

    江文远拿着那只鸡,在上面裹上一层泥,烤得香喷喷。

    烤完以后,江文远就拿了一只鸡腿递给盛雯笛:“母后,吃鸡腿。”

    盛雯笛没有扫孩子的兴,尝了一口。

    吃得文雅。

    “四皇子这手艺,真是没话说。”

    盛雯笛的身边,站着林长月和王言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