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忍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秦贞秦节在他面前又打又闹。
等她们两个砸累了，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秦墨秦砚则是跟着裴将军走了。
十七看着对两个女儿连句话都不肯说的裴将军，心如刀割。她喃喃道：“为什么你对秦墨要比贞儿节儿好？”
十七的问题，得不到答案。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贞秦节在府上大喊大叫，嚣张跋扈的坏名声传遍了京城。无人敢娶。
十七每次偷偷摸摸跟着秦贞秦节出门，她们见到的所有人的人，都背地里说秦贞秦节没有规矩没教养，说裴将军倒了八辈子摊上这么两个活爹。
十七每次都无力的解释，“我的贞儿节儿才不是没有规矩没有教养的女孩子呢！”
然而，十七的话没人听到。
就算听到了，那群人也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吐槽而已。
十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儿越来越讨人厌，越来越不受人待见。
而秦墨，在他厚脸皮又死缠烂打之下，他再次回到了从前的生活状态，和秦砚称兄道弟，叫裴将军师公。
裴将军也一如既往的答应下来。
秦砚也没有反对。
小狗崽子也对秦墨一点都不排斥。
十七看着这一幕，她突然难过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