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她恢复如初。”
“……我也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抱歉，是我的自私。”
安卿鱼微垂眼睑，“我想通过自己的手，而不是你来帮她恢复……我答应过她的，但是你说得对，我不能因为这个而耽误她。”
凯恩望向天际，那里似乎有一道视线正在若有若无地和自己神交。
“酆都大帝和我说，这个少女阳寿未尽，可以恢复……如果你想的话，他可以出手相助。”
“嗯，恢复吧。”
安卿鱼叹了口气，似乎卸掉了所有的力气。
“反正在你面前，我也是自不量力。”
“……”
正所谓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
凯恩的出现，对这些家伙来说是降维打击。
不过凯恩也没说什么，当即召唤出了那美轮美奂的黑白长枪，准备进行复活赵空城的常规流程。
但是，那虚幻的身影忽然从角落里冲出来，施展力量按住了他的手。
凯恩聆听了那虚空中的细语片刻，当即皱起眉头。
“你确定？”
“……”
“羁绊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你确定你想选择这种？”
“……”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凯恩收起黑渊白花，十分干脆地转身离去。
“她和你的想法一样，不想破坏和你的约定。”
顿了顿，凯恩回头，平静无波的湛蓝眸子中，倒映着安卿鱼惊愕的面容。
“不要辜负她。”
“……”
安卿鱼目瞪口呆地看着凯恩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直到一种奇特的力量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
“你为什么不愿意这样做？他真的有让你恢复的本事！”
“……”
“你这……”
安卿鱼哭笑不得，“就为了这个约定，你想一直处于这个状态吗？你真的不想恢复吗？”
“……”
“什么叫这个状态也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