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痛点,徐钰当即炸毛似的使劲摇头摆脱了红鳍的钳制,很认真地反驳道:
“我跟你说!前面几次都别提了,就像昨天的,我都…啊…”
察觉到那滩自己能够感受到的心湖如狠狠砸入了一块巨大陨石般掀起了汹涌的狂风巨浪,诠释了何为言多必失的徐钰双眼忽然失去了神彩。
“好几次是吧?”
倒吊着她的冰丝骤然崩断,徐钰直接在一声沉闷的响声中生生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
可是在吃痛之下,死到临头的徐钰根本没敢叫出声,当即惊恐地如毛毛虫一般朝着不远处疯狂挪动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身躯。
“昨天是吧?”
似乎在那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声呢喃中,墙壁上的的晶体甚至是整个洞窟都开始不断震颤起来。
…病病病娇要杀人啦…
没等徐钰蛄蛹出个两米,一根坚韧的丝线便如死神之手般缠住了她的后背,直接将其在深深的绝望中拖拽回了美纳斯身前。
“诶…哦嘎…”
当那淡奶油色的纤长身躯终于是久违的盘在了徐钰那已经成长了不少的娇躯上时,在骨骼被不断挤压之际,后者脸色惨白间不由发出了夹杂着喘息的轻呜声…
而随着全身都在逐渐发出的“抗议”声之中,徐钰的小脸上早已是被被层层冷汗浸染,强烈的痛楚就像是要将她凌迟一般,不断一刀刀砍在血肉与骨架之上。
徐钰的全身都在不住地抖动着,就连那双向来清澈的眸子之间也染上了一抹即将抵达极限的晦暗…
“唔呜…”
随着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弱,那条曾经因为稍稍弄疼她都要自责很久的美纳斯淡漠脸上竟是没有丝毫动容。
…
“呕…”
似是终于越过了那一条界限,在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响声之中,徐钰直接呕出了一口黑红色的粘稠血液。
但是真正临近了昏沉之际,徐钰却是分明从那对异瞳之中望见了闪现而过的担忧与不忍。
“咦…?”
纤长的蛇身微颤之际,被裹在中间的娇躯在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