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蓝色布裙的秦人女子皱着眉头,手中紧紧握着帕子,抱怨道:
“你们瞧瞧,自从秦皇把那些东瀛女人送给去夏州拓荒的男人们后,这镇上追求咱们的男人是越来越少了。”
旁边一位穿着鹅黄色衣裳的秦人女子附和着,眼睛里带着一丝埋怨:“就是啊,以前那些男子还会时不时地送些小物件来表达心意,现在可好,都不见人影了。”
一位长相较为泼辣的秦人女子猛拍了一下桌子,提高了声音说道:
“哼,那秦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把东瀛女人送给秦人男子,这可倒好,咱们的竞争力一下子就下降了!”
一位稍微年长些的秦人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当初,我家的彩礼要求那也是按照咱们关中的习俗来定的。现在呢,家里人还让我把彩礼要求降低些,这可怎么好意思呢!”
淡蓝色布裙的秦人女子也跟着叹气:“我也是啊,原本想着自己能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现在看来,要是不降低彩礼要求,怕是要嫁不出去喽!”
鹅黄色衣裳的秦人女子眼睛一转,小声说:“你们说,咱们能不能联名上书,向秦皇表达咱们的不满呢?东瀛女奴为什么要分给那些男人,秦皇自己享受就好了……”
泼辣的秦人女子摇了摇头:“你可别傻了,秦皇的决定岂是咱们能改变的。再说了,要是触怒了秦皇,那可就更糟了。”
年长些的秦人女子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咱们也只能在这儿发发牢骚罢了。只希望那些去夏州的男人啊,在那儿过不下去又回来,到时候咱们就又有机会了。”
翌日,朝堂上气氛略显紧张。文臣江革站了出来,他恭敬却又坚定地提及大秦民间之事。
江革微微躬身,说道:“陛下,微臣近日听闻民间之事。陛下把东瀛女奴赠予诸多秦人男子之事,似乎有些不妥。这一举动已然扰乱了大秦的底层秩序啊!”
秦皇嬴安坐在龙椅上,他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带上了不满之色。
他挺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威严:“江爱卿,你这是何意?朕的子民,朕自当关爱。朕自己的女人够多了,一天换一个,一辈子都换不完。朕在这宫中享福,朕的子民难道就不该跟着享福吗?”
秦皇嬴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