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泽,那形态,欧阳朔看着看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想从胃里反出来,明明这晚宴自己连筷子都没动,却觉得胃口满满的想吐。
耶律齐和欧阳朔看着“凤子裕,”花蝴蝶一样在两人中间穿梭着一直劝酒,心里很无奈,可又不敢说:我想静静。
再看看眼前这粥,眼睛里直冒火,恨不得摔了碗,把这粥倒在“凤子裕”头上。
他们再傻也能看出来“凤子裕”没憋好屁,不是个人的玩意。可偏偏再气也不能发泄,还得强装着无所谓,忍得真辛苦,比打仗都累,
耶律齐很想掀了桌子说:“不服来战啊,”可他不敢,因为凤鸣国的战神,人人敬仰的摄政王,只是病了,不是死了。他不敢嚣张,这次他们前来参加摄政王凤凌云的婚礼,也是想亲眼看看摄政王在新婚之夜会不会被气死。
欧阳朔也不想咽下如此被羞辱这口气,可他也没胆量,大祭司交代过他,不能鲁莽,要用计谋坐享渔翁之利。
他暗暗合计着:自己虽是皇子却没有蛊术傍身,武功又不济,现在若是为了解气当场翻脸,那就是给了凤鸣国下战书的机会,若无双国的祭司一族仍顾忌凤凌云乃前圣女之子不肯出手,那自己岂不就是螳螂挡车,自寻死路?
况且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是大婚之日气死摄政王的,所以现在除了忍,还得忍,尽管忍得脸色通红,可还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