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坠子十分紧要,命我藏在库房中,拿钥匙层层锁起来了。”
南雪音歪了一下头,“那么钥匙如何才能得到呢?”
白昇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了她。
南雪音显然意外。
白昇压低了嗓音:“我知道,你什么都记得。”
南雪音的眸光剧烈震颤。
“你我相识一场,我……希望你开心一点,”白昇说完,往侧边走了半步,“去吧。”
南雪音看向他。
她装作蛊毒发作的时候,并没有真正昏迷。
她听见萧鸣玉吩咐白昇去拿解药,也听见白昇劝萧鸣玉给大解药的那番话。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白昇,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若是服下的是短期的解药,南雪音还得再多装一会儿。
正因为她体内蛊毒彻底解除了,所以,她才会在萧鸣玉的面前卸下所有伪装。
她看着白昇,从未有过的认真,“早知道,以前就少打你几顿了。”
白昇一愣,闷笑出声。
多的话,南雪音没有再说,抓紧了钥匙,大步流星走向库房。
白川从后边蹭过来,问:“哥,你刚才跟王妃说什么呢?”
白昇脸上的笑意还在,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怎么把那个坠子的事情告诉她啦?之前王爷不是说,谁也不能给钥匙的,连王妃都不行。”
白昇看向南雪音离去的背影,声音微弱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我只是觉得……他们太苦了。”
“谁太苦了?”白川听到了。
白昇没有再说。
白川挠了挠头,倒也没再追问,笑嘻嘻道:“也罢!若是王爷醒了之后生气,我便陪着你一起受罚吧。谁让我是你弟弟呢,咱们俩可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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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音在库房找到了钥匙。
萧鸣玉也是真铁了心要藏这坠子,里里外外套了六层铁盒子,南雪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最终拿到坠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上好的羊脂玉,实际上库房里随便摆着的小花瓶都比这贵重。
不过说起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