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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姑娘,那,我们现在就把人带回府衙审问,待他签字画押后便是问斩了。”
“不用带回城里审问了,就当着这些棺材,审问闫松。”说着,乔一看向闫松,“你要么配合的说出实情,要么,我让你说出事情。不要企图混淆视听,在我这里,那是不存在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身心经过这一夜的折磨,闫松这会儿说什么都点头应下。
人是他杀的,这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媳妇儿是无辜的。
“让我认罪可以,但是你们得先放了我媳妇儿梅花,不然,就算你们屈打成招,我也不会认的。”
“你一个将死之人,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或者,你想让你媳妇儿一起去陪你?”
“不,不要,松哥,你走了,我要是也走了,你娘怎么办?她眼睛看不清,没有我,娘只能等死了。”
“笑死,闫家村那么大,你俩都死了,老太太也死不了。”
闫松这个儿子是短命的没错,可他老子娘是个长寿的。
要她说,就是逆子死了,当妈的才能安享晚年,就是可怜老太太都过了古稀的年纪了,还要经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
“乔姑娘,这话是,闫松夫妻俩都参与了闫添家灭门案一事?”
“诱导,也是罪,即便她没有亲自动手,可如果没有她,闫松大概率不会做出这么过激的行为。”
而且,闫松这么做,做好像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解释他从玄清观请回来的符篆呢?
至于预谋的人是闫松,还是梅花,这事儿得让宁振自己查清楚,不然,什么都是她告诉他完了,那他这知府还是别当了。
“明白了。”宁振吩咐衙役进屋里搬了张八仙桌和长条等出来,自己端坐首位,闫松夫妻跪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