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救救我们啊!”
盛淮初更急,甚至想闯进去。
身后一阵吵嚷,盛淮初转身看,又来了一群衙役和军士,正中间走着的,是他的上司,刑部尚书侯明海!
侯明海旁边,则是兵部尚书裴敬。
盛淮初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忙跑上去作揖行礼:“大人!”
侯明海在朝堂之中向来以黑脸无情着称,看到盛淮初,脚步微顿,他旁边一个中年文士低声介绍:“这位是盛国公府的世子,在刑部供职,是个六品主事。”声音又低了一些:“曾经提为从五品,后来因为盛国公夫人涉及放印子钱,又被驳回去,如今在家歇着,并无办差。”
侯明海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那边几十步外,松鹤堂外面站着的盛国公远远看到这边来了两个身穿浅青色冠带袍服之人,心里也是一惊,他虽然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国公爷,几十年来从未得过实职,几乎从没有进过朝廷,也知道这是正二品的官服,稍微有点富态的盛国公撩起长袍,一路小跑着往这边来,远远的便拱手作揖:“两位大人! ”
到近前,看到是刑部尚书侯明海和兵部尚书裴敬,盛文松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能让两位尚书大人亲自来到国公府?
他身子晃了晃,幸亏盛淮初在他旁边,一把扯住父亲,低声急切的喊:“父亲!”
母亲已经昏过去了,父亲若是也昏倒,这府里就他一个能主事的了,可他,哪里知道此刻该做什么?
盛国公是世袭的一品国公,侯明海和裴敬虽然是二品大员,对盛文松也得客客气气的拱手:“国公爷!”
盛文松被儿子掐了一下手腕,他多少清醒了些,陪着笑脸:“请问两位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侯明海脸上显出一丝同情,转瞬即逝,抬手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声音清晰而缓慢:“国公爷,贵府姨奶奶何惠,乃是十五年前军饷被劫案子中,戚家的女人,戚家人当年全族被流放,上命有言,军饷一日没有找到,所以涉案之人五代之内不准回京 。
如今,何惠到刑部衙门自告,十年前偷跑回京都,被贵府收藏。
且,当年戚家在被抄家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