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无奈。
“他之前也是这样吗?”穹问。
三月七也是无奈:“岂止呀?若是把他惹毛了,不管对面是什么高官权贵,就连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他都照样打……
“就在半年前,星际和平公司市场开拓部的部长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就因为行事太过于酷烈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前无名客会选择忍气吞声地离开,一直到今天都没有报复回来……”
穹挠了挠头,对丹鹤有了新的认知。
丹鹤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复杂。
既重情重义又残忍无情,既宽宏大量又睚眦必报。
但是人本就是复杂的动物,像是一幅有着各种颜色的画,谁都不能说它的画面里只有一种颜色。
而重叠的颜色也覆盖了画布的底色,让人分辨不出画布究竟是黑是白,亦或是二者混合起来的灰色。
“我们去找他,”丹恒头疼,“虽然我们也说过,列车组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流浪者肯定不会这么认为,一旦开启大规模冲突的话,流浪者很可能把这笔账算在地火的头上。”
“我们地火并不怕事,而且说不定教训一顿,那些流浪者会收敛一些。”
奥列格摇了摇头,并不介意丹鹤的自作主张:“还是去看看情况的比较好……”
“不用了,已经解决了。”
丹鹤的声音忽然从另一边传来。
“丹鹤!你没事吧?”
三月七眼前一亮,赶忙问道。
“这能有什么事?会有事的也是那群流浪者,”丹鹤笑了笑,“他们还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也真是在下层区横行霸道惯了,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们先出的手?”丹恒问。
“是啊,要不是我躲得快,那支箭就插在我脑袋上了。”
丹鹤呵呵一笑:“现在嘛,我就赠送给了他们全套的睡眠服务,包香的。”
“呃……”
丹鹤没有管二人的无语,只是扭头看着奥列格,咧开嘴笑了起来:“真正的地火首领不是奥列格先生您吧?”
“……?”
奥列格瞪大了眼睛,刚想说些什么,丹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