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硬,拆下来都可以直接拿去当铠甲穿,普通武器压根破不了防,打上面就只有一道白痕。
但是腚眼不一样,那里几乎没有任何防御,被三棱形还带倒刺的枪头一戳进去再拔出来,里面的五脏六腑差不多就全搅烂了。
很快这些小虫子就在丹鹤的火烤戳腚眼的打法下死得差不多了,留下一地的虫尸。
无一例外,它们的身后都带着有黄色的血,满地都有一股令人反胃的骚臭味。
丹鹤这样的打法也引起了恐慌,毕竟腚眼对于它们这些虫子而言重要性不言而喻,不仅负责排泄,还要负责繁衍。
在这些智能低下的虫子眼里,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践行命途的权利都被剥夺。
所以悍不畏死的小虫子们退缩了,把身后更大一号的虫子的身形露了出来。
“得,那么大,还会飞那么高,也掏不着腚眼了。”
丹鹤举着长矛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丢不中之后,就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将长矛丢在了地上。
沾了这些臭烘烘的血肉的武器不要也罢。
反正他虚数空间里这种武器一大堆,丢一把两把的也不心疼。
“现在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后边还有更大的……你们也真是看得起我,就我这小身板,怎么可能打的赢啊。”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还不容易啊,摇人呐!刚刚那个人偶不是说这什么模拟宇宙有星神嘛?都喊过来啊!”
“咋摇?”
“我咋知道。”
“……那你说个无名客粗口啊。”
丹鹤无语望天,正巧与那繁育的星神对上了眼。
明明那塔伊兹育罗斯的眼睛没有看着自己,甚至表面上都没有眼睛,但是丹鹤偏偏就能感受到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吱吱吱——喳——”
祂似乎说了什么,但是现在的丹鹤完全没听懂。
于是那个自称是自己的前前……世的、经历过寰宇蝗灾的丹鹤就充当了翻译机:“祂说,祂想和你谈谈。”
丹鹤大感惊奇:“虫子语你都听的明白?”
“基操勿六。”
“那你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