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奶娃,你连剑都拿不稳,还要本将军道歉认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宁国当真无人!
把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奉为储君,我呸!
本将军敢说,不出十年,哦不,不出三年,宁国必定亡于赵国铁蹄之下。
到那时,你这奶娃娃,和你那个狗皇帝爹的脑袋,都砍来给本国皇上当球踢!”
萧璟月握剑的手咔咔直响,剑锋擦过司马牧攸的脖颈,血珠飚射出来。
司马牧攸眉毛都不皱一下:“本将军就在这里让你砍,看看是你这奶娃娃的剑快,还是你爷爷我的脖子硬!”
诸位大臣们看着那小胳膊小腿儿的,心里也在打颤,就皇太女那细弱的小身板,大腿都没人家胳膊粗,再说她手里那把剑,确实是削铁如泥,可再好的剑,到了一个两岁不到的奶娃娃手里,也发挥不出作用来呀。
还是孟炎巍比较靠谱,他眼珠一转,道:“陛下,此乃赵国大将,必须要在献俘仪式上血祭将士们,若是此时被皇太女杀了,岂不是为时过早,起不到相应的作用了呀。”
孟炎巍身为礼部尚书,自然是有礼部的敏感度,要是直接说是害怕皇太女杀不了敌国将领,岂不是落了皇太女和陛下的面子?所以他这些话,就是为了给皇太女一个台阶,让她顺坡而下,不至于丢了脸面。
百官里面比较精明的,就站了出来,附和孟炎巍,其实心里是想给皇太女一个台阶下,他们都在怀疑皇太女的剑术。
说实在的,皇太女能有这般勇气,直面敌方将领,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勇气了,他们家里的孩子完全没法比。所以他们也都是出于对晚辈的爱护和对皇太女的颜面着想。
有些官员面带微笑,看破不说破,一副“我家皇太女真优秀”的表情。
“哈哈哈哈!你瞧瞧你们大宁国的官员,一百个人,一百个心眼子,可他们都看不上你呢!你个奶娃娃,快滚回你娘肚子里吃奶去罢!哈哈哈哈……呃!”
司马牧攸的大笑声戛然而止,一抹雪亮的剑锋刺过,在每个人的眼中倒映出星星点点银光,下一瞬,剑锋擦过喉管,带起巨量的血液,喷洒而出。
司马牧攸捂着喉咙,可是仍旧挡不住血液的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