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贺诗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叶秋云小友啊,你的财运很是离奇呀。”山源道人摸着小山羊胡子,意味深长地说。

    叶秋云问:“离奇在哪里?请先生解惑。”

    “你天生就富贵命,出生于簪缨世家,高门显贵,却因奸人陷害,家族几乎覆灭,你和叶梓霖,本该在一年半前殒命,可你们逃过死劫。

    按理来说,就是否极泰来,富贵无极,可你的财运,说好嘛,也很好,你善于经营,应该会有不错的财运,可你又善于花钱,每次赚到手里的钱都花完了。”

    叶梓霖昂起小脑袋,认真地说:“那哥哥赚的钱给我,我帮哥哥存着,哥哥不就一直很有钱了吗?”

    蒋白露打趣说:“钱到你了你的口袋里,那还能是你哥哥的吗?不早就变成你的啦?”

    叶梓霖嘿嘿傻笑:“既然山先生说哥哥命里只能赚钱,不能存钱,那我就该帮哥哥存呀。”

    萧璟月总结说:“秋云小哥哥就是赚得多,花的也多,不是坏事,有进有出,钱财流通起来,才更有价值嘛。”

    山源道人摸摸胡须,频频点头:“也确实是这么个理。不过贫道还是更喜欢存钱一些。”

    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黄金元宝,他就想躺在上面睡觉,谁来都不许打扰。

    当天晚上,叶府鸡飞狗跳了起来。

    原因是叶梓霖小朋友想偷偷偷走他阿娘的胭脂,忽然听见娘亲的脚步声,他吓得小手一松,胭脂盒打翻在地,弄得地上到处都是,他急于掩盖,弄巧成拙,被母亲抓了个正着。

    董明兰当时脸都绿了,揪着他的耳朵问:

    “你做什么,要我的胭脂?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绝版豆沙色,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全京城都找不着第二个!

    你就这么给我打翻了?

    明天我还怎么去恒亲王府参加宴会啊!”

    明天有一场恒亲王府组织的宴会,是恒王妃邀请帝都的命妇们去她家小聚。

    恒亲王府十几年没有女主人,现在有了新的女主人,大家自然都是要去参加,给恒亲王府一个面子的。

    她本来都想好了,要好好涂上她最爱的胭脂,让自己的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