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连二哥都被盯上了,草,内八堂,太子雄,我打”
阿义出了总坛,气到在忠哥的拳馆内对着一个沙包发泄。
出了总坛我们三人来看易忠,忠哥气色好了不少,见欧文叔和我们来了,连忙让人上茶请坐。
得知情况,易忠说道,他吗的我看透了,我也懒得跟他们搞,钟馗,我可能暂时帮不了你了。
我说我理解,内八堂在暗地里搞人,好多兄弟都挨了整,别说你们不帮,就算你们要帮,我也不会让你们跟我一起做事。
他们主要是要搞我,不能连累你们,上次尖沙咀一战忠哥你陪我一起杀出来,这份情,我已经够记一辈子了。
易忠听闻我言,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钟馗,你别想多,我不帮你,临时退出,不是因为我怕内八堂。
我无父无母,八岁来到香港跟街童一路沿街乞讨到加入十四,拜师习武再跟欧文叔,我什么风浪都见过,我不怕任何人!
但是没办法,我现在是忠字堆的话事人,我挨整,成班兄弟都得受累,削档口,加罪名,明里暗里一通搞,字堆财政收入大减,兄弟们吃不饱。
手下一班兄弟问我为何这样,我答不出!
昨天陈阿细还买通几个鸡楼楼凤,去到警署告我贩卖妇女,实际上欧文叔知道,我易忠从不逼良为娼,来做都是自愿,惹得一身骚,我不甘心也没办法。
他们内八堂拿你没办法,你有蓝老总,又是社团红人,后面有潮州帮,但是我不行,一个日落西山的一介匹夫,我玩不过他们。
我说忠哥,我知道,你安心修养身体,你那些小事,我会请猪油仔和雷老虎帮忙,没多大问题。
坐在拳馆内
我看着拳馆牌匾,金字招牌黑漆底,上面“名动江湖”四个大字,点上一根烟,不由得一阵唏嘘。
“阿公,我受不了了,我真的想要爆了!”我淡淡的说道。
你让我打,不管多强的敌人和对手,不管他什么背景,我都能打得!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过,社团内部居然开始对我这般搞,而且还不能大开杀戒!
“我真的没想到,一个社团龙头和一班叔父,居然会对自己社团内部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