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开始。
没有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大量报表投屏,月度财务损益表和渠道roi分析,其中,特别提到降低cac获客成本。
各个事业部总裁先后表态。
“存量竞争,结构性下降才是硬道理!”
“现有渠道还得再优化,要么跟平台争取阶梯返利,要么新客补贴,其他家都这么干。”
“甭跟kol合作,垂直koc更有性价比!”
“上回跟银行联合营销效果不错,要不,再共享一波客户池?”
“服务质量可别再优化了,顶天了喂,留点活路吧,nps极限了!”
“……”
七嘴八舌乱糟糟一堆。
余欢喜后知后觉,在座不到十个人,却只有她一个女性,赤裸裸的父权社会。
突然。
有人抽烟,然后围着发一圈,吞云吐雾。
“……”
烟气呛人,熟悉又陌生。
余欢喜抬眼张望烟雾报警器。
如果放从前,她二话不说对抗,有hrbp试探在先,此刻,很难不让人想起服从性测试。
“……”
余欢喜憋着一口气,默数倒计时。
中央空调冷风混合烟草味,不尊重女性的规训和鞭笞,让她如芒在背。
这时。
视频里孙博远出声,“那谁,余——”
willn会意,第一时间看向余欢喜,提醒:“余总,孙总叫您。”
“孙总早上好。”余欢喜打招呼。
孙博远颔首,“你总结一下执行要点?”
“……”
闻言,余欢喜眼皮突跳。
闲谈戛然而止。
视线不约而同集中,不怀好意或讳莫如深,带着上位男性们咄咄逼人的审判与检视。
像看猎物的霸权主义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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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没发现来了个新总。”有人抢白。
“董总好,我是四部新来的余欢喜,我们包总病假,特意安排我替他来。”
余欢喜不卑不亢。
第一事业部总裁董波涛,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