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坚持住。
“小蕴……”
低哑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钻进了苏蕴的耳中。
她竟然有瞬间的恍惚，应了一声：“怎么了？”
忽然，楚旬松开了手臂：“谢谢，我今天确实有点太累了。”
话音落下，苏蕴正要询问，又听见他说：“我先去洗澡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这句话，楚旬转身就走，回了房间。
他连灯也没有打开。
苏蕴就算是再迟钝，也还是感觉到了他似乎在隐忍什么。
楚旬的情绪有时候释放的很强烈，她就算是想要装作不知道也很难。
很快，浴室里面传来了水声，拉回了苏蕴的思绪。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楚旬的赤诚，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还身陷旋涡之中，根本就抽不出精力去好好想一想那个问题。
苏蕴迈动步子，打开了客厅的灯。
被光亮刺痛双眼的瞬间，她仿佛从云端重回人间，就连想法都变得实际了很多。
不管楚旬怎么想，苏蕴都不想伤害他。
她抿着唇，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苏蕴起得早。
她打着哈欠起床，一开门就听见了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以及可口的香气。
回想起昨晚上那个绵长的拥抱，苏蕴觉得有些尴尬。
她抿着唇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厨房那里已经没有了动静。
苏蕴犹豫着走过去，最先瞥见的是玄关处的拖鞋。
那是楚旬的拖鞋。
他已经走了？
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苏蕴有些失望。
楚旬也觉得尴尬了吧。
只是桌上摆放着一份早餐，她心中更多的还是温暖。
无论如何，他们至少还是朋友。
穿好衣服，苏蕴坐在了餐桌前，准备开始吃早餐。
刚动了筷子，有一点凉意的早餐吃进口中，屋子的门被打开。
楚旬提这一袋东西，换了鞋子从外进来。
苏蕴看去，两个人的目光相撞，她下意识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看他。
楚旬也没说话，而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