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南京之前学会！”
姚灵眯着眼睛看着我，道：“那我要是不回南京了，你就一辈子也不打算学了呗？”
“真的吗？你真不打算回去南京了？”我有些惊喜，有些意外，更有些担心是我听错了。
“不知道，也许是我胡说八道的呢？”姚灵撇了撇嘴，道：“难不成就允许你胡说八道，就不许别人胡说八道了？”
“呃……”我被说的一时语塞，我知道她现在是在报复我刚刚的那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
但是我仍旧挺开心的，因为至少我能从她刚刚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许在这段时间里，她真的又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或许也开始觉得济南是一座要比南京更加适合她生活的城市。
“呃什么呃！一轮到你说话的时候，就知道呃呃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一只大鹅呢！”
“呃……我想说，我希望你刚刚不是在胡说八道！”
姚灵看着我，很不在意的说道：“你管我呢！到底是不是胡说八道，我自己都不清楚，要不要回南京，也要看我自己的心情！如果我在济南的心情还挺好的话，我就可能不回去了呢……”
“那如果心情不好呢？”
“那我今天晚上就走！”她把手上的钱攥紧，道：“钱也不还给你了！我要携款潜逃。”
说着说着，她笑了，我也笑了，好像刚刚的那些尴尬的、认真的、胡说八道的话，在这一刻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知道，她在今晚是不可能回南京的，我想她也知道，我是不会让她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