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不敢预想江言蓁的反应。
“这件婚纱,对蓁蓁很重要,我想送给她。”
“可是,你这样缝要缝到什么时候?既然有设计图,为什么不重新定制一套。”
“不一样。”
傅景州垂着眼眸,手里动作缓慢地缝着针线,半晌才继续说:“这件婚纱代表着蓁蓁想嫁给我的愿望,是我伤了她的心,她才会剪碎婚纱。现在我把婚纱缝好,是代表我们能破镜重圆。”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什么都不做。
不管是自我虐待,纠缠不休,或是试图挽回这段感情。
傅景州就是不能停下来。
否则,他会被无尽的痛苦吞噬到生不如死。
傅汐月本来是奉命来劝阻的,当她理解哥哥的想法,那些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哥哥,那你连傅家的公司也不管了吗?以前言蓁姐是你的秘书,她和你一样都希望傅家能越来越好,她肯定不想你就这样放弃自己的事业。”
傅景州深呼吸:“我没有放弃公司,孟峰会送文件来。”
他听劝。
也仅仅只是听和江言蓁有关系的劝。
“那就好,我们很快就要和霍家谈合作项目了。”
傅汐月压力很大,情绪也不太好,忍不住抱怨道:“上次因为我的事情,我都没有再见封律。现在叶诗雨也被你调走了,这个项目的策划案就是我一个人在做,我没有信心……”
“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会回公司处理。”
傅景州这几天没有离开家,就是想要沉浸式学会习惯缝线。
尔后,他想到什么,看着妹妹说:“我担心傅家会因为这件事情再去骚扰蓁蓁,你帮我转告卫女士,我现在并没有抛下一切去找蓁蓁。但是如果她再做什么事情,我马上就离开傅家,我的行动是取决于他们的态度。”
傅景州现在和江言蓁保持距离,也是他的保护。
手里的婚纱,慢慢缝补起来都是两人过去相爱过的记忆。
尽管时间在往前走,唯有傅景州停留静止了。
他不愿意离开和江言蓁相爱的过去。
…
这一天,江言蓁要负责替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