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杨胳膊锁着他的脖子,咬着牙说,“你这傻狍子!什么话都说只会害了你!”
第二天林夏至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发现店门口的台阶下又是一地的烟头。
已经连着好几天了!
踮着脚四处张望了一圈儿,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默默地拿来扫帚给打扫干净,心里暗骂这人是生孩子没皮燕子的缺德鬼。
家属院的妇女们反映生活成本太高,问能不能分块地种菜减轻一下家里的经济压力。
呼声过高,领导也不得不重视。
于是,团部决定把东边的一片荒地划出来。
每家分了三分地,自己开垦。
沟渠的工程还没结束,周余杨已经给老太太和温宁安排好了下一步的工作。
又过了几天。
挖了十来天的沟,又翻了地。
不到半个月,温宁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成了一个黑黢黢的土妞。
老太太身上的肥膘也下去了不少。
两人好不容易都干完让在家里喘口气,沈卫国送来最后通牒,“姑,后天就到半个月了。”
老太太闭眼装死,呼噜打的震天响。
温宁抬着灌铅似的腿朝他过来,捏着嗓子说,“卫国哥,我中午还没吃饭,我们一起去食堂吃小灶儿吧。”
沈卫国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里。
温宁抬脚去追,不料却摔了个狗啃泥。
掌心擦破了些皮,疼的嗷嗷哭。
老太太一只眼掀开了条缝儿瞧了一下,闭上眼翻了个身。
傍晚。
温斯年骑着一辆偏三高调的来找沈卫国。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摘下头上的安全帽夹在左侧腰间,右手拨弄了几下凌乱的头发。
沈卫国从办公楼里一出来,就见他对着反光镜臭美。
温斯年头也不抬的问,“怎么就你自己,两个孩子呢?”
“去县城了。”
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沈卫国主动递给他一支烟,一根火柴划着两人先后点上。
一口烟呼出,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