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纠结下少年虞皇如坐针毡,心中更是暗自叫苦。

    “难道孤费心营造的合格形象已经破损,日后又要听那些老夫子轮番教导了。

    切莫如此,丞相如此尽心我怎可枉费时光,当多多行乐才是。”

    虞皇不知道,许亨正在思索与同门师弟相见之事,而非准备给他的生活加些规矩。

    直至一刻钟后,耐不住性子的虞皇方才主动发问。

    “丞相为何不回返儋州大营,可是有什么事放心不下。

    若是如此,我可加盖几封圣旨,丞相需要时直接填写即可。”

    “非也,我在思索明日与同门师弟会面之事。

    此事数日前我已上奏,并暂授杨将军督军一日,陛下未看前线奏报吗?”

    “看了,看了,我近些时日醉心公务,却是忘了明日便是九月十。

    丞相放心前去即可,京城有孤亲自镇守,定然万无一失。”

    听闻不是增加学业之事,虞皇立刻来了精神。

    他确实没有看许亨的奏报,作为一个背靠参天大树、整日忙碌寻欢的皇帝,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实际上,他不仅不看朝廷奏疏,儋州战事的奏报一样不看,为此他真不知道许亨会见同门之事。

    不过他亦是聪慧之人,知今日为九九登高节,再闻许亨言明日,便是九月十日丞相有私事要处理。

    为避免许亨再言他事,少年虞皇起身靠近许亨道。

    “丞相,你那同门师弟定是天下大才,不如请他入朝为官助你治理朝政。

    孤有信心十日一嘉奖、一月一晋升,待到来年登高节,必保他成为朝廷公侯。”

    “此法不错,那来年十月之后又当如何。”

    “那时足以显示孤的心意,自会君臣相惜。”

    看着一脸自信的少年虞皇,许亨眉头紧皱。

    “看来陛下该学些史料了,如此才能知晓盛恩突止便是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