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该是他的归宿 。
赵玉真立在三清祖师像前,手中的青霄剑映着殿内烛火,微光闪烁。他的指尖摩挲着剑身,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与一位老友低语。剑身上的符咒仿若受到感召,微光跃动,仿佛在与他无声交流。
片刻后,赵玉真微微仰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紧接着,一声喟叹自他唇间溢出。他的动作沉稳而庄重,将剑缓缓归鞘,发出一声清脆的“噌”响。
随后,他双手捧着剑,缓缓走到三清祖师像前,将剑小心翼翼地放在供案上。他微微俯身,额头轻皱,眼中满是敬畏,声音略显暗哑:“玉真不孝,而今因要事在身,不得不违背门规,下山一行。”
陡然间,三清祖师剧烈晃动,幅度远超之前,仿佛有一双巨手在疯狂摇晃。这股强烈的震动迅速传遍乾坤殿,梁柱嘎吱作响,琉璃瓦相互碰撞,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吞噬。
赵玉真却仿若未觉,神色平静如水,只是静静地抬头望向那不断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的屋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呢喃道:“这乾坤殿历经波折,两次遭人撼动,看来是时候修缮一番了。”说罢,他不慌不忙地回过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稳步走向殿门。修长的手指搭上门环,动作沉稳而有力,随手一推,那扇紧闭的门扉缓缓开启。
四位老者静立当场,他们白发苍苍、胡须飘逸,周身萦绕着超凡脱俗的气质,此刻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赵玉真。
赵玉真覆手而立,身形洒脱,面上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几分戏谑与调侃,看向隐长松,缓缓开口:“殷师伯,江湖中人人都道我赵玉真善推演、精算学,足以冠绝天下。可在我看来,师伯您才是真正的算学翘楚。每次我不过刚在心底萌生下山的想法,您几位便如同知晓天机一般,早早在此等候阻拦,这等未卜先知的本领,玉真自愧不如。”
殷长松仰头望向天际,手臂缓缓抬起,手指苍天,声音雄浑而厚重,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是否踏入山下尘世,哪里用得着我掐算?天道昭昭,自有定数,一切皆在这乾坤万象之中,你心中所思,天地早已洞悉 。”
举目远眺,苍穹之上,一群形色各异、难以